号,你手机打不通。”
“怎么了?”我生怕再出什么大事。
苏秦朝我晃了晃手机:“你舅舅打电话来了,说你妈一个朋友,来给你舅妈上香,说你妈留了话给她,让她顺便找你。”
“刘艳的朋友?”我一听,脑中立马闪过那个羊头蛇摆。
这东西好像有什么特殊的魔力,打见过后,只要想起,眼前就会自动闪过它的样子。
粗糙的人脸羊头、缠转而上绕于弯曲又角的蛇身,吐出的分叉蛇信。
似乎只要看到,耳中就会响起“嘶嘶”的吐信声。
看样子,刘艳真的知道很多东西。
我和苏秦只得又认命的离开,他还有点念念不舍的看着这露营的场地:“我也想留在这里镇守。”
“她们这么快活,是因为视死如归了。”我倒着车,瞥着又在开心摇奶茶的顾容音。
奶奶有一段时间,总认为自己要死了,就把舍不得吃的、穿的,全部都搞了一遍。
还烫了很夸张的头发,买了便宜的化妆品,要自己化妆。
说死前,多活一天是一天,就该开开心心的。
顾容音她们,现在也是这样的想法。
等车子开远了,夜幕之中,蛇形山的山脊,宛如一条漆黑的巨蛇。
藏于暗处,好像随时都会张嘴,将那小小的营地吞入腹中。
等舅舅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灵堂很热闹了,外面支了桌子在打牌。
我的身份,让很多人都忌讳,就给舅舅打了电话,让刘艳那个朋友到车上来说。
没一会,就见一个上面穿着件黑色蓬松毛斗篷,下面光腿神器,配豹纹齐臀小短裙的女人往这边走。
因为是来参加葬礼,并没有化妆,但五官依旧明艳,带着一股子不太好惹的气息。
到了车边,直接拉开车门,坐在后座,浓郁的香水味立马充刺着整个空间。
还自己介绍,就先摸出根烟:“不介意吧?”
“介意!”我扭头看着她。
可能是开过眼角,做过医美,面相和骨相有点不太相同。
但整体上,还算温和。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