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双腿一蹬,痛晕了过去。
那几个徒弟还生怕他断了气,探了下鼻息,这才看着我道:“施小姐,这是行了吗?”
等糯米碳没了热度,我这才拿出来,放在地上,缓缓解开。
只见原本烧得漆黑的米碳中,扎满了如同肉丝般细白的东西。
“这好像小师弟和那条黑蛇鳞连接的须吗?”一个徒弟看了出来。
我将布包丢进火堆里,又添了点油浇上去。
火“轰”的一声响中,那些被酒气熏晕拔出来的“须”猛的昂着,发出尖叫,不过眨眼就被火焰吞没了。
黄老道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看了我一眼,幽幽的吸了口气:“多谢。”
“你自己先服解毒的丹药,要不然也撑不到我这里。”我收拾着东西。
指了指旁边的客房:“那里是空着的,你先休息一下。”
黄老道看着那开始渗血的肉洞:“没得休息。”
他是来帮顾家葬蛇养阴龙的,结果本该蛇葬的顾容卿活了,还搞出了这么多事,想来也没得休息。
我拉过凳子,坐在一边:“既然道长急着走,那我就问道长几句话,当是我刚才救你的报酬了。”
也不用他同意,直接开口道:“顾容声给你的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就是那张纸,让黄老道对于“纹皮造人棺”这种事情,都不再追究,继续帮顾容声收拾后面的摊子,而且明显关系到施家。
“这是我和顾总的交易,我不方便说。你换一个吧!”黄老道面如金纸,倒还挺有底气。
“好!”我轻应了一声,打一开始就知道他不会说。
复又道:“我想知道,你那个小徒弟这半个月来所有的事情,衣食住行,修行功法,越细致越好。”
奶奶的情况很麻烦,不可能一直这么昏迷着,只能想办法抑制住。
现今,唯一可以参考的,就是那个小道士。
至少在发作前,他与常人无异。
黄老道却又呵笑了一声,示意其他徒弟出去。
这才朝我道:“我听顾总说了,施老太也服了冥芝粉,你想救她?”
我看着他,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