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讲究证据,你嚣张跋扈,祸乱朝野是事实,可你说本王同叛军有勾结,纯属污蔑。”
周济挑眉:“敢问王爷,适才说本督同叛军有关,可有证据?”
庄亲王张了张口,噎住了。
周济仰头,神色倨傲的很。
“既然没有证据,那王爷就是污蔑!本督虽非官体正统,但到底是陛下手下臣子,内管司礼监外掌锦衣卫,可不是随意能欺辱陷害的。”
庄亲王脑子有些发懵,明明是他要周济自证的,为何现在变成自己了?
周济持续输出:“庄亲王虽说是陛下长辈,但自古君臣为先,您随意陷害栽赃本督不碍,却实打实的没将陛下放在眼里,至帝王威严不顾,论罪如何?”
小夏子上前一步,声音轻但满殿都能听到。
“庭前仗打四十。”
周济点点头:“王爷未查缘由,就勾结党派在此威逼陛下,可见其心不忠。”
“陛下同王爷同宗一脉,您按辈分是伯祖父,可王爷丝毫情面都不给陛下,可见无情无义。”
“如此,怎好?”
小皇帝抢答:“这个朕知道,父皇以前处理过,好像是贬为郡王,驱逐封地,无召不得上京。”
庄亲王摇摇欲坠,身后李塘扶着他,在此空隙里,庄亲王悄悄打量上位的天子。
天子尚且年幼,他喜怒哀乐一眼能窥得,手正拎着筷子敲打酒壶。
闷闷声传出来,小皇帝惊奇的睁大眼睛,侧头靠过去,一边敲打一边听,怎么看都是个废物皇帝。
“陛下,”庄亲王气略微不足,话只开了头就没有后音。
“嗯?”小皇帝歪头注视他,静候下文。
周济低头抚平衣袖,视线偏移到右侧,沈清臣正端坐整齐,袖子微微鼓动不知在干什么
察觉到一道视线,沈清臣满脸不耐烦,侧头看到是周济,才换上一抹笑。
崔太后借着喝茶功夫,轻瞥一眼庄亲王。
真是在家大老虎,出门小绵羊。
三两句就被绕进去,敌人分毫未损自个气的快不行了。
以后要找联盟,还是得年轻的。
想着看向沈清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