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被咬出血红,乌发凌乱,衣衫也跟着皱成一团。
“呵,”沈清臣单腿跪地,将周济挤在角落里,压着声:“吃完就走,算什么?”
周济撇开脸:“算床友。”
谁让这人一句实话不说。
沈清臣气笑,将他脸颊掰过来,靠的近了彼此之间的呼吸都在交缠。
“那督公留下的消息,算辛苦费?”
乌行珠的出身,来历十分详尽,这可不是随手给的呢。
周济一噎,恼羞的屈膝对着沈清臣薄弱处攻过去。
沈清臣一挡,将他的腿牢牢固定在双腿中间,把人搂进怀里,手探着衣领钻进去。
“可是辛苦费给太多了,沈某又不记账,不如就在这,再辛劳一番。”
“沈子谦。”周济一口咬在他唇边,接着后脑勺加重,粗重急迫的吻,如暴风雨猛烈。
沈清臣手紧紧箍住怀里人,每一次的呼吸,都在竭尽全力汲取对方气息,更想将这个人揉进骨里。
发疯算什么,他早在惦记上这个人时就已经疯了。
明知道周济多疑难交心,可他就是执拗的一颗心露出来,就非要这个人去看,看看他到底真不真。
周济伏在他肩头,有些头疼:“你发的什么疯,嗯?”
手攀上沈清臣后背,如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
“我去给你做面,回来你不见了。”
车内光线不明,沈清臣脸庞隐匿在暗处,他手紧紧搂着周济,充满不安和心慌。
周济低头靠在他肩膀,柔声道:“有点小事,没来得及告诉你。”
倏然,沈清臣睁开眼,极尽委屈:“没关系,我陪你一起。”
等两人进状元楼时,天已经暗下来。
楼里学子所见不多,有那么几个也是一边塞饭一边看书。
二人上了楼,隔着后庭围栏,瞧见后院点灯如星,不少人正埋头苦读。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科登顶,多少学子梦寐以求。”
周济短叹一声,转身就着小窗边坐下。
沈清臣观他神色,想到河州见过一面的玲珑娘子,虽未同周家二公子见过,但定非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