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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济跟着点点头,倒是没再开口。
小皇帝似乎被吓着,直接不出来见两人,等司礼监和内阁事情忙完,沈清臣和周济一前一后离开宫。
沈府院子里,沈清臣望着墙角梅树,叹口气:“梅树已凋零,该换什么好呢。”
“等今冬再开?”
眼看沈清臣脸色越来越臭,周济忍不住发笑,肩头的披风一角滑落,沈清臣眼疾手快的接住。
“还笑!”
给周济将披风系好,沈清臣拉着人进去,又给人把披风解开,怪不嫌麻烦的。
“热牛乳,喝点暖暖身还能长个子。”
周济没好气道:“我都多大了,还长个呢。”
沈清臣摸摸他头顶,紫金冠从指腹滑过,有点扎手。
“可有字?”
周济摇摇头,虽说如沈清臣所想,可还是有些心疼。
“我赠你一个表字,如何?”
周济闻此言,眉峰微微一簇,歪着头看向沈清臣,似在思考着什么。
“嗯?”
牛乳碗被两人挤在中央,周济唇角湿润的舌尖扫过,他忍不住眼眶发晕。
沈清臣收了他唇角的牛乳,指腹摸上周济的眉骨。
这人不仅白还皮薄,稍微一恼怒或羞涩,眉骨和眼尾,耳廓乃至脖颈就白里透红,侬艳异常。
窗外晴光异常,沈清臣却一把将人抱起,在一声‘斯文败类’里,同人上了床榻。
胡闹半下午的周济,在天色刚刚昏暗时,就陷入熟睡。
沈清臣撩起他后颈的乌发,倾斜的脖颈后,露出一抹浓艳的花瓣。
起初,这朵花让他沉醉,可现在却让他止不住的疼和不安。
想到此,披上衣衫翻身出门。
“公子,这人嘴硬的很,怎么问都不说。”
沈清臣面无表情,觑了眼二月:“用刑了?”
二月道:“怎么会,主子您可是交代过的,再说这可是周督公的人,搞不好未来还是一家人,怎么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地道光影昏沉,沈清臣隐在暗处,神色辨不出喜怒。
随着地道的宽阔,来到一间暗室,暗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