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覃卿问道。
姬无忧：“没有。”
伤害他的人倒是很多。
“你的主观想要伤害人吗？”
姬无忧摇摇头，有的话他也不会选择到湖边来。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活着？你要那些不喜欢你的人知道你的死讯后开怀大笑吗？”
覃卿拍了拍少年的脑袋。
“少年，姐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想要毁灭世界。”
“但是世界还是有一点美好的，想想还是算了。”覃卿见警察开着警车来了。
“不准再寻死了知道吗？你不知道我刚刚跳进湖里救你，那个水有多冰！”
姬无忧感觉视线模糊，从来没有除了姥姥外的人关心过他，那沉沉压在他胸口的石头应声而碎。
他的心终于跳动起来。
“对不起。”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