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明灭灭,抱着她的手无意识地用力。
“你方才说什么?”
“傻子。”酒月又亲了他一下,头埋在他颈侧,声音很轻,“梅无常说你在画一个野女人,我那日去翻……就看到了。”
梅无常口中的野女人……是酒月自己,那张脸是酒月自己的脸。
跟那些字画放在一起的,还有一页信。
结合信上的内容,酒月才反应过来,司马青原来什么都知道了。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酒月垂眸,心底涌出一股难言的不舍。
“无意瞒你,只是不想你难过。”司马青将她抱得很紧,似是控诉,“那个神很小气。”
小气得连半年都抠抠搜搜的,更遑论很多很多年了。
酒月抬头,看到他含笑的眼有泪痕闪动。
一切委屈和破碎在此刻暴露得彻底……他何时有过这种表情?
喉间一哽,酒月闭眼,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蔓延全身,她用力地抱紧他。
好吧。
原来清醒地以身入局,也会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
刻骨铭心的虐恋么……
它赢了。
她吸了吸鼻子,抬头看他,眼里是不服气的倔。
“你还没回答我呢!”她再次询问,“要不要跟我继续在一起,很多很多年?”
司马青垂眸,指腹抚过她泛红的眼,笑了笑,“要。”
“那你,相信我吗?”
她目光灼灼,永远充满吸引力。
司马青失笑,在看清她眼底爱意的一瞬,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耳鬓厮磨间,他呢喃道,“相信你。”
立冬一过,寒潮来袭。
一个很寻常的下午,大雪纷飞,酒月却似有所感地看向窗边的司马青。
他仍沉迷作画,眉眼温柔得过分。
酒月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好似有只大手将心脏整颗捏住。
是今天吧。
她按了按胸口,若无其事地回到屋内。
司马青画着画着便看到有血滴落在画纸上,如朵朵红梅般晕开,他失笑出声,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