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的朋友,有一点像。”
酒月顿了顿。
又听他说,“不过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他有些失落地转过身去,走向那匹长大了些的马。
“……等等。”酒月蓦地出声。
无忧回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却见对方朝自己走来。
“你的朋友,是不是叫酒月?”
无忧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是呀!难道你……”
酒月笑了笑,“受她所托,这个送给你,她说,这是欠你的见面礼。”
掌心摊开,一串儿精巧的玉石葫芦出现,最下方是一个哨子,吹出来的声音比萧无忧的骨哨刺耳多了。
无忧怔愣地看着她,眼神黯淡了一瞬,可是又听她说,“好想吃烤橘子呀……”
无忧刚接过那精致的哨子,冷不丁听到这话,他又惊愕地抬头。
酒月已经站了起来,笑盈盈地看着他,“你要吃吗?”
无忧“哇”地一下扑到她腿上。
三人只是路过,顺便去看了看祖孙俩,当晚就离开了军营,去了巫朔城。
一路往北,进入大燕境内,酒月却带着两人绕进了虎头寨……偷了唐老的菜。
最后被扎得嗷嗷叫。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梅无常哭丧着脸,指着墙角的罪魁祸首,“是她啊!”
唐老扭头看了眼在那边面壁思过抠墙的酒月,又回头看着梅无常,眼神很不赞同。
“嘴硬是病!老夫给扎两针,治治吧!”
梅无常看着唐医掏出了蟒针,立马改口,“对没错,全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唐老摇头,“口是心非也是病。”
梅无常:“……”
梅无常跑了。
唐医扛着蟒针追。
酒月立马跟了上去,准备现场学习并精进自己的医术,回去后给司马青扎!
司马青:“……”
……
再回到燕都,都快八月了。
梅无常碰到来燕都的风奇和绯童,一问才知道江湖上有不少人对于新冒出的无影派很是不服气,风奇和绯童就是来赴约干架的。
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