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逗笑,“话不是这么说的。”
“对他们来说,无影派更适合他们……日后你也能差遣他们。”指腹摩挲着她掌心,司马青又笑,“殿下不必担心,我有钱养着他们。”
酒月:“……”
酒月就又忍不住问了,“你到底有多少钱?”
“也没多少了。”司马青又歪头看她,“往后吃不上饭时,就只能指望殿下了。”
酒月不搭理他,她抽出手,跑出去跟梅无常唠嗑。
“所以你为什么没被赶走?”
“我又不是训练营出来的。”梅无常挥着鞭子,又是一顿,偏头看她,有些幽幽,“怎么,我打扰到你们了?”
酒月:“……”
酒月拍了他脑瓜子一下,“少看点南宫浔的话本儿吧。”
梅无常摸摸头,笑嘻嘻道,“哎呀,之前王夫救我,我没钱报答,只好给他卖命了。”
“干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言而有信,我说了我要等他死的。”
酒月:“……”
梅无常:“我的意思是……干到他死。”
酒月:“……别说了。”
越描越黑。
梅无常郁闷地望天,决定有空去买本书念念,做个有文化的杀手。
“你这玉哪儿来的?”梅无常忽然发现她脖子上的吊坠,“好特别……怎么瞧着像是两块玉佩?”
酒月低头,捞起玉坠,迷之一笑。
“司马青给我的,左边这个是他母亲的遗物,右边这个是他重新寻了一块玉石雕出来的,好看吧?”
“遗物?”梅无常却忍不住压低声音说,“但我之前好像听伏羽说,这个其实不是遗物。”
酒月一脸“我懂”的表情,“是信物。”
萧驰将军都认得的。
“……不是。”梅无常眼神戏谑,“伏羽说,这个其实是王夫的母亲留给他,让他娶媳妇儿的时候当定情信物送出去的。”
“只不过王夫之前没这个打算,就把它当遗物带着。”
酒月一顿,又表情古怪地钻进马车。
两人对话也没刻意压低,司马青自然听到了他们的交谈内容。
他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