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趴,悲伤地抓了抓阿宝的马鬃。
“我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为什么要跟这个女人比试,为什么呜呜……”
酒月照样骑着马在场上撒欢了一阵儿,然而在路过围栏边时就发现了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司马青和表哥。
她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拽了拽缰绳后便停了下来。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她拉着马,此刻终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司马青朝她招了招手。
酒月一愣,却也配合地走了过去。
两人就隔着一个围栏。
本以为他有话要说,却见他从衣襟里掏出一方手帕,像昨日那样仔仔细细地替自己擦了擦脸。
酒月一顿,有些不自在地转了转脚尖,又听他问,“玩了一天?”
“嗯嗯!”注意力被转移,酒月弯了弯眼,伸手比了个五,“赚了五千两呢!”
她严谨地补充道,“黄金!”
司马青抬眸,看了眼试图拉着阿宝离开的越凌,又垂眸,看她的眼神带着笑意。
“不愧是殿下啊。”
酒月得意地叉起腰,叽叽喳喳地说着今日比试的事情。
一旁的傅晏安看了眼场上快要被黑马甩下来的越凌,又看了眼旁若无人显摆赚钱的两口子,他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出声打断。
“我说两位。”傅晏安指着场上鬼哭狼嚎的越凌,为他出声,“可不可以先救一下人呢?”
毕竟是东越国的大皇子啊。
“那我晚上回去再跟你细说!”
司马青点头。
酒月便去了场上,救下了失魂落魄的越凌。
阿宝不是无缘无故地发脾气,酒月看着它无精打采垂着的马尾,又看着它很是不满的眼睛,合理猜测它应该是累了。
越凌是个不轻易言败的人,从比试后开始,除了中途挑马和布置场地之外,两人基本上就没停下来过。
酒月除了第一场是跟阿宝一起上的,其他场次都是从马场里挑马。
毕竟场地上增加了障碍,马鞍上还有负重,所以每结束一场,酒月就会换一匹马,免得把马累着了。
但越凌后面几场就都是带着阿宝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