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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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忙碌着,厂办主任正拎着饭盒往家走。
钢铁厂这几十年产能扩大了十倍不止,原来的旧家属楼早就住不下这么多人了。
陆陆续续的,在厂子周围,又建了好几栋楼,由于早期没有规划好,楼栋零零散散的,都没在一起。
厂办主任运气好,分到的房子就在厂子后面,他走两步就到了。
等进了屋,坐下吃饭,他老婆突然开了口。
“老吴,你们厂是不是有个叫余良庆的仓库管理员?”
吴主任诧异地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今天在公交车上可是碰到了他老婆的亲戚!你是不知道啊,这余良庆有多可恶。
他老婆辛辛苦苦生了孩子,他只问了一句,是男是女?一听护士说是女孩,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说话的女人正是沈晚柠在公交车上遇到的好心婶子,婶子给她倒水浸湿了手帕。
“他妈更不是人,竟然给刚出生的孙女喂安眠药,要把她卖到乡下去。
你想想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竟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