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了……”
含着水汽的调子,声线都颤巍巍的。
要不是挨打的人是自己,陆斯言简直怀疑被欺负的人,是他这位金尊玉贵的大小姐。
“大小姐还气吗?”陆斯言问。
“没、不气。”
姜栀枝连忙回答,好像生怕的回答晚一点,对方就会对她做出来更怪异的事。
似乎是一声轻笑。
凉而哑的声线,灵活的钻进她耳朵里。
被包住手指的少女紧张的做出吞咽的动作。
下一秒,指尖传来濡湿的触感。
密密麻麻的痒意,像是千万只在网里撞来撞去的蝴蝶,震动的翅膀,胡乱的扑在她手背上。
湿热的,柔软的。
落在每一寸透着玫瑰香气的雪肤。
直到陆斯言微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某种纷乱而危险的讨好:
“干净了,大小姐。”
“我说过,我会比他们更听话的。”
姜栀枝从洗手间再次折回的时候,脸已经红透了。
颊边是粉的,耳廓是粉的,连颤巍巍的手指都是粉的。
她想起了含着她指尖吻过的裴鹤年,又想到了半分钟之前没有差别的陆斯言。
甚至更恶劣。
亲吻着她的手指,还要抬起眼睛用那种炙热眼神看她,像是明晃晃的勾引。
被可恶的好胜心支配着,必须要她承认自己才是最会舔的那个。
还有说被扇巴掌也高兴的竹马影帝席靳。
以及那些找不到始作俑者的骚扰短信和照片。
围在她身边的,好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