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到自己碗里，到时候还能跑得了？
宋元溪像是被楚恬宽慰到了，堪堪回神，勉强扯扯嘴角，胡乱点头应下。
周晗见状忙把人拉走了，说是去给他找点热水喝，压压惊。
被留下单独面对顾时晏的楚恬沉默两秒，心慌慌脚软软，在心里把周晗翻来覆去骂了一遍又一遍。
没义气的狗东西！
“看来你每天的生活都很精彩啊，”顾时晏意味深长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这是有了新目标？”
顾时晏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楚恬却听得后背发凉。
“这、这是我给公司物色的新员工，还、还不错吧，”楚恬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一边控制不住的磕磕巴巴，“我觉得他挺有潜力的，当然，比你还是差了点。”
“是吗？”顾时晏轻呵一声，“那你为什么连他都挖，却没想过挖我？”
楚恬：“……？”
楚恬猛地回头朝顾时晏看去，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还差点闪到脖子。
“你刚刚有说话吗？我好像出现幻听了？”
顾时晏：“你没有幻听，我说，你怎么从来没想过挖我，是觉得我连周晗都比不上吗？”
楚恬：“………”
相处的时间长了，楚恬渐渐摸熟了顾时晏的脾气，脑海里能自动翻译他的话——
他没提宋元溪，显然是对他勉强有些认可的，但说周晗时语气里的嫌弃却丝毫不加掩饰。
“其实周晗也不错啦……”楚恬原本还想帮周晗辩解一下，结果在顾时晏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好吧我承认，他演技过于照本宣科死板了点，缺少一点灵气，长相也只能勉强算中上，但已经比圈内很多没有演技的数字先生强多了吧。”
这个顾时晏倒是没反驳，只是再度提起了最开始的问题。
“那么，这么一个处处都比不上我的人你都愿意签进公司，为什么对我却没有想法？”
“……”楚恬小小声，“其实是有的。”
怎么可能会没有！
看过原文的楚恬可知道顾时晏的上限在哪了，不管哪家公司签了他，都得把他当成金娃娃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