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否放我一马？”
顾晨踏在黑雾中淡然看着他们，然后看着下方慌乱的所有散修，有些人正散发力量对抗黑雾的侵蚀
而顾晨淡然一笑
“没有一个人修炼出异像”
“散修，一群蝼蚁”
三人挑眉，而顾晨看向他们
“你们是恶人也好，是善人也好，是孝顺的孩子也好，是慈爱的父母也好，是伟大的圣人也好”
“跟我什么关系？”
“我并不在意你们的是非对错与善恶之分”
“我只知道，你们比我弱”
“而且你们命不好，遇到了我”
“所以你们都得死！”
话语落下，所有黑雾降落大地笼罩整个问道石宝地
问道石绽放点点金光仿佛是在记录着此地的悲凉
当黑雾向着万魂幡内消失的时候，一切生灵的痕迹也消失
“虚无、寂灭、终焉”
“我的道是系统赋予我的”
“我的修为也是系统赋予我的”
“问道？”
“我何须问道？”
顾晨看着金光灿灿的问道石
他一只手按在石头上，然后咧嘴
这石头很神奇，当顾晨全神贯注的时候，这石头就会在他心底问他
“你的道，是什么？”
这感觉跟当初雪见对他使用仙王问道法一样
难怪说这问道石是散修的机缘宝地，是一次宝贵的机会，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便可以明悟大道的机会
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让百花圣地的圣子圣女们出手帮助的
顾晨：“死亡大道”
问道：“何为死亡”
顾晨：“”
他没回答问道石的问题，而是想起此前白乙太告诉他，领悟生命法则便可能领悟轮回法则
“系统，轮回法则真不强吗？”
此时系统却弹出来道
【万道自混沌衍生，蝼蚁般的众生便认为混沌大道便是最强之道】
【若是只片面理解，混沌大道不比轮回大道更强？】
【然而，混沌大道对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