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杨万的水准高了不知多少。
当时杨万眼睛亮亮的盯着他，学着舞了几下，手忙脚乱一通，结果脚一扭踩到了地上的小石子，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绊倒。
幸好是木剑，要不然这么几招下来，学没学会不好说，身上指不定得添多少道伤口。
李一平是第一次见他连续的比划剑，他只能把这归纳为“比划”，不说杨万在练剑，李一平都猜不到他在做什么。
他一转身就看见了这一幕，心中突然涌现出了很多话，李一平欲言又止，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
杨万头发因为先前的动作有些凌乱，他眼睛一闪一闪的，像干净又清澈的琉璃珠，在阳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泽。
“师尊之前学过剑吗？”
那几道剑招说不上有多厉害，可被李一平使得很熟练，干净又利落。
李一平把木剑扔了过来，使了点灵气，木剑飞到杨万面前的时候灵气已经减弱了很多，他慌乱接住，没看见李一平的表情。
只听见师尊用一如既往的慢悠悠的语调开口。
“小胖子去剑庐练剑的时候，是去逗那些弟子开心的吗？”
杨万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师尊的意思，他“腾”得一下就红了脸。
李一平拖长了语调，带着点戏谑。
“怎么，你那个太虚峰的朋友没有劝过你吗？”
杨万低着头许久都没有开口，露出来的耳朵尖倒是红了半截。
李一平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这不是他底下那些脸皮堪比城墙厚的弟子。
也就是说，对方有可能被他气哭了。
不会吧？
李一平知道杨万不同于天霄宗的普通弟子，杨家把他保护得很好，修真界关于杨家小公子的信息很少。
对方长这么大，要什么有什么，也不缺人捧着，恐怕在天霄宗的日子，就是他吃的最大的苦了。
杨万是货真价实的小少爷，矜贵又带着点小傲气，身上却没有那些讨厌的少爷脾气。
他性格称得上是很好，待人真诚又大方，也不会觉得别人为他做了什么都是应该的。
李一平难得反思自己，他只是面容看着年轻，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