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算了，以后再想办法。
卫榆无奈的点了点头，兄妹两瞬间弯起了月牙般的眼睛，被一旁的小五带去洗脏成一张小花猫般的脸。
只是，该来的迟早要来，怕是要拖不了多久了。
卫榆抬起手，阳光透过窗格，照射下网格般的阴影，手指白皙到近乎透明，能看见皮肤下细细的毛细血管。
他坐在书桌前，手臂靠在扶椅上，虚虚的支撑整个身体。卫榆轻轻歪着头，目光浅淡又悠然的落在手里的画册上，视线落点太轻了，让人觉得他眼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安静至极，连翻动书册的声音都很轻。小五进来，就看见这一幅场景，下意识不想惊扰对方，卫榆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静，抬起了一张没什么血色的脸，目光清浅的落在他身上。
“小五，怎么了？”
他当初连两兄妹都没送走，安排小五的事也作罢了。
从昌鹿城离开后卫榆就回到了清水镇的宅子，没什么事小五是不会来书房找他的。
“卫大人，了凡大师过来了。”
小五紧紧盯着卫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身上那股隔膜感更重了，最近这种感觉愈发强烈，让他想吸引对方注意力，确定那双眼睛里不是空茫茫的一片。
了凡一见到人就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手指快速盘转佛串。
系统闲的无聊，每天不是追剧就是打游戏，正好抽空看了卫榆这边一眼，注意到了凡，语气疑惑。
“宿主，他是谁啊？”
卫榆大概知道系统的不解，解释了一句。
“了凡，一个本事不错的和尚。”
“哦哦。”怪不得对方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
系统回到游戏界面，继续大杀四方。
黑子先行，卫榆放好一颗棋子，淡声询问。
“了凡大师此行可还顺利。”
之前了凡说有事要回佛寺，卫榆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对方了。
“多谢施主关怀，贫僧一切安好。”
了凡跟着落下一颗白子，几次过后，棋盘上的棋子多了起来，棋局变得复杂，卫榆认真盯着棋盘，没看见了凡面容平和的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