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厉害的人,张果抱紧了对方的大腿,这几年张家公司扩张的厉害,往日对他不抱什么期望的张父把他当继承人看。
温榆,他的舅舅。
收养他母亲的一对夫妻的儿子,在陈泽贵赌博后作为他的监护人,给他提供生活费与学费的关系不亲近的……
不对!
陈砚按了下太阳穴,脑子里的肿胀几乎要把大脑撑开。
他的记忆不对!
张果察觉到什么,陈砚抱枕头蹲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额前的头发被打湿黏着皮肤。
“陈哥,你怎么了?”
他语气慌张,声音担忧,连忙去扶对方。
陈砚只觉得霜冻的冰面出现了一点小小的裂缝,冰层上的缝隙向远处蔓延,“发出咔嚓”的声响,直至冰层断裂成块块碎片,露出了冰层下寒冷荡漾着的寒水。
那层雾气散开,正确的记忆一帧一帧出现。
始终被雾气遮挡着看不清面容的温润青年转过了身,莞尔一笑如春风拂面。
“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