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十分狗腿,在个三步宽的院子里炫技布景。
二人准有猫腻。
她不相信这位小姐一个大家闺秀有脸有胆将此事声张出去。
她不管她们愿不愿意,都要帮她救程知意出来。
“好!咱们一起救。”
“小姐!”
“银翘闭嘴!”
小姐发了怒,银翘不敢不从,赌气站到一边。
小姐走上前,
“玉婉姑娘说得不错。涉及朝堂之事,楚世子会权衡利弊。程公子一介布衣,求助楚世子只会打草惊蛇。”
玉婉心道这位小姐倒是个明白人,索性直言,
“我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但我了解程知意,他不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爱出风头的人。他到了京都,举止反常,居然在国子监当众落楚瑾玄的面子,我猜这儿背后定是遭了奸人算计。”
小姐闻言脸色苍白,双唇打颤,银翘扶了她一把,她才站稳。
玉婉斟酌道:“我不相信程知意会作弊,更不相信他的好友刘庆春能考出第二十八的好成绩。”
小姐突得抬眸,
“姑娘何出此言?”
“北方师资匮乏,没有好先生。刘庆春资质平庸不可能有此成绩。世子爷说过,他奇怪刘庆春才华平庸,写得文章却是不错。”
小姐神情郑重,
“楚世子乃上届科举主考官之一,看过刘庆春的试卷并不奇怪。他有此疑问,或许是因为刘庆春为人自卑,见到楚世子畏首畏尾。这也情有可原,寒门学子苦读诗书数十载,唯有科举一条出路,有机会拜见能决定自己未来命运之人,紧张,局促,在所难免。”
“进考场岂不是更加局促紧张?”
玉婉反问道:
“如果说刘庆春倒数二十八我信,但正数第二十八,即便是程知意也很难做到。”
“没错!”
小姐呼出口气,眉间舒展,
“我忽略了这件事。科举考得不单单是才华。文章立意,遣词造句,字体格式,皆有约定俗成的标准,还要看考官的喜好。程公子与刘庆春未在京都求学过,很难知道其中规则,是我疏忽了。”
玉婉见女子面有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