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了半机械化躯体,估计就是那个奇怪的项褚。

    他的确可以现在离开,但转念一想这个项褚太过奇怪了,还是多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而且……

    他的大脑又不自觉地浮现出破碎的绿色幻境,喉咙上下一滚,又感觉脖颈后的腺体又在隐隐发热。

    他也想更了解她。

    安德修想得很美好,但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终止在了他易感期发作的那一天。

    他这段时间都住在禹乔那,虽然只能在地板上睡觉,但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不远处熟睡的禹乔。

    她又换了一件白色睡裙,宛若一道昳丽的月光静静地照进了他的眼睛里。

    明明打了抑制剂,安德修的易感期还是这样突然爆发了。

    辛辣的乌木沉香在空气中肆意传播,沉睡中的禹乔皱了皱鼻子,把下半张脸缩进了被窝里。

    安德修两眼猩红,全身滚烫。

    他紧咬下唇,拼命压制这突如其来的热潮和无尽的渴求。

    他先前一直都有些抵触信息素,不想让自己成为被信息素控制的野兽。

    他先前也做得很好,能够独自扛过难熬的易感期。

    可现在,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只要他再靠近一些,就能够把她紧紧揽在怀中,肆意亲吻她柔软的唇,咬上那截洁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