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掀开了陈旧的窗帘,眼前看到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

    连个床架子也没有。

    只是一个破旧的床垫,上面铺着断裂的草席。桃红的被单上还有一大片棕色的印迹。

    床的上空密密挤着一排晒干的衣物,肥大的裤脚和偏长的棉袄坠下。

    床的对面摆放着一个老款的卷筒洗衣机,洗衣机旁边放着扫把拖把等扫地工具。

    床和洗衣机之间的距离只能容纳一个竖立的行李箱通过。

    这就是文梓灵的房间。

    这就是文梓灵的床。

    季临州突然明白了,文梓灵为什么会不愿意提及她的家庭。

    季临州收拾了一下这个无比狭窄的房间。

    他把放置在床上的那些脱漆的衣架都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还有那些在床上堆积成小山的衣服,也被季临州移到了沙发上。

    不知道是不是洗衣机放在这里的缘故,再加上这个阳台背阳,床对面的那堵墙上都起了一大片墨绿色的霉斑,墙皮也有些脱落,露出了墙体。

    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季临州浑身都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