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的时间能无限延长,一直延至我的死期。”迟叙握得很紧,像是怕禹乔在下一秒消失,“虚假就虚假吧,让我死在虚假之中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浅。
禹乔的视线落在了卫生间水池上的壁柜,那里排列着一排排的小药瓶。
那些药瓶她也曾在母亲禹箐的床头柜上看见。
“好。”下一秒,她听见了自己的回答,“我不消失。”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禹乔发现迟叙又哭了。
她没有阻止他的哭泣,只是用尾巴甩了迟叙一身的水,很坏心眼地看着他被淋湿,让他赶紧去换衣服。
“不换衣服怎么行?”她振振有词道,“我不想走路,你得把我抱到沙发上去。你一身都是水会让我不舒服。”
她都这么说了,喜欢惯着她的迟叙也只能乖乖听话,去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换完衣服后,他又得乖乖过来,把禹乔抱到沙发上去。
禹乔的鱼尾巴消失后,跟她本体猫花纹相似的短上衣就变成了入水不濡的长裙,
禹乔又接着继续看迟叙的下一部电影,是他的出道作品。他在里面饰演一位卖花的聋哑少年,戏份时长加起来还没有到十分钟,却成为了整部电影的精华,并在出演这部电影的第二年获得了最佳新人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