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渴望她是那样的人,让他对她的伤害再也没有愧疚心,可偏偏她那么好,好到让人有罪恶感。
之后,二人谁也没有张口说话。
直到到了海滩,贺蔚然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将她的手牵起,慢慢步入,迎着海风,坐在他们常坐的秋千上。
他就那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推着。
和从前一样。
只是秦施没有笑,没有叽叽喳喳的和他说话,沉默的像只羔羊。
她不知道这里是来对了还是错了。
“蔚然,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说吗?”她昂起头缓缓问道。
贺蔚然慢慢松了手,盯着她真诚的眉眼,许久没有开口。
“如果是我不好我可以改。”她翻身下来握着贺蔚然的手,对着居高临下的他,恳求道:“我会改的。”
这是她第二次问出这句话, 最后三两傲骨也变成一锅无滋无味的骨头汤。
“没有。”贺蔚然斩钉截铁道。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没办法更改,就像塑料板上烫出的洞,崎岖的边缘,根本无法弥补。
秦施不再说话,低垂着头颅。
“把手伸出来。”贺蔚然抬起她的手掌。
秦施又燃起一丝期待,以前他也经常会玩这样的戏码,放在她手里的也许是一颗糖果,也许是一个玩偶,总是能在她难过时逗得她开怀。
于是乖乖展开掌心。
贺蔚然一个用力,将她的戒指从指尖拔出,扔向海里,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