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沈听雪泪眼朦胧的眼睛,男人眉目清隽,温柔的说:“你只是沈听雪,你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小姑娘这是在愧疚,觉得是自己的出生才害死了妈妈。

    因为愧疚,她努力学习生物,沈清韵参加了生物奥林匹克竞赛,她也去参加,沈清韵是被保送的,她也是。

    沈清韵报了生物科学专业,她也一样,沈清韵是生物科学研究院的教授,她成为秦简之的亲传弟子,以后肯定也是要进研究院的。

    因为愧疚,她将自己活成了沈清韵的样子。

    所以她才会迷茫,才会分不清自己是谁。

    沈听雪的心脏猛的一颤,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两行清泪滑过脸颊。

    她最终还是哭出来了。

    “憬珩哥”沈听雪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颈窝里。

    傅憬珩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湿了一片,她轻轻柔柔的拍着她的脊背:“我在”

    他道:“萋萋,每片雪花都是独一无二的,沈听雪也是”

    “不要否定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不可代替的”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沈听雪低低的啜泣声,傅憬珩一手搂住她盈软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凌厉深邃,眼底闪过的光令人难以捉摸。

    他俩的经历何其相似,但又不尽相同。

    毕竟他的父母都不爱他,他早就习惯了。

    沈听雪哭累了,躺在傅憬珩怀里沉沉的睡去。

    傅憬珩抱着她走进休息室,将她放在大床上,给她脱掉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他又去浴室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打湿后,细细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沈听雪的长睫毛湿漉漉的,脸色苍白,鼻头红红的,眉头紧锁,睡的很不安稳。

    傅憬珩的手指轻搭在她脉搏上,仔仔细细的给她检查了一遍身体,所幸没什么大碍。

    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傅憬珩再次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许是感受到了温暖,沈听雪整个人都缩进了他怀里,紧皱的眉头也缓缓的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