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林祈寒冷笑，“把她当空气就是了，她都算不上人。”
唐月弯了弯唇，张口吃掉他喂过来的谈。
喝完汤，林祈寒直接当着明枝的面低头亲唐月，低沉的嗓音一句一句落入明枝的耳朵里。
“宝宝你说我们是生个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不过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明枝心脏像是被一张大掌狠狠揪住，嘴里一阵苦涩。
两人暧昧的声音逐渐响彻整个客厅。
曾记得何时，林祈寒也这样问过她。
当时她刚上大一，林祈寒吃着五块钱的馄饨，满脸认真的说要努力赚钱给她过上好日子，等她大四毕业就娶她。
虽然那时候过得很苦，但她是开心。
可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也不是以前的她，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心理残缺，身体残缺，肮脏的贱女人。
一整夜，明枝就站在旁边，她也不知道自己掉没掉眼泪，只知道自己像个雕塑一样，脸色煞白。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林祈寒扫了她一眼，命令似的语气，
“过来用手给月月抬着腰。”
明枝楞在原地，难以置信他居然要求她去给唐月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