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幼舆识趣地告退。花母也借口去熬药离开,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
祠堂里只剩我们两人。花姑子帮我擦拭脸上的尘土,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还解除婚约吗?\"她突然问。
我捉住她的手:\"除非我死\"
\"不许胡说!\"她急得捂住我的嘴。
我趁机亲了亲她手心:\"那说好了,这辈子你都是我媳妇儿。\"
她红着脸靠在我肩头:\"谁答应你了臭流氓\"
月光透过窗棂,将我们的影子融在一起。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仿佛在见证这个跨越种族与时空的约定。
而在我们看不见的阴影里,一只碧绿的小蛇悄悄游走,眼中闪烁着与黑风如出一辙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