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既然如此,那便不用参与了。
骄平波的枪自然还在礁石岛上,他们这族也曾阔过,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动的。
他便吩咐族中子弟从礁石岛撤了回来。
如此飞行了十八日,战奭一行终于飞到了荒海城,原本是快一半的,但黄越看角珏越觉得顺眼,自觉这任务完成以后,便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单独听角珏奉承自己,时不时便要找借口拖沓一下。
角珏笑眯眯的应付着,不见怒色,战奭却快忍不了了,很多次都想一爪子上去掏了这大头鱼的心捏碎,又被角珏眯着的眼神劝下。
到了海边,战奭接收骄平波遗留下来的那一堆老弱兵将,将他们打发掉,又花了两天。
没办法,这兵,老的老,残的残,再带去凉州是去送死倒还罢了。
入城时,角珏跟战奭说起,别看那出来迎接的副将是头狼,实际上就是神主大人座下的狗。
黄还在一旁傲然附和道:“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副将,定是寸功未立,不得上边的欢心。”
战奭脑子转了一天才想清楚,角珏这是在告诉他这副将用不得。
既然用不得,那就解散吧,他只是来接收平波妖皇的战枪,可不是来接收奸细的。
但那副将不愿意,还道战奭没有资格,扬言要去告他,战奭多日来憋积的火气在这一刻如潮水般倾泻,他化出真身,往天常啸一声,然后朝着这狼副将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