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愈发清淡。
老赵和老于一样,不喜欢和生人打牌,虽说退休工资有限,一周打一次麻将的钱还是有的,何况输赢各占百分之五十,谁赢谁输那还是玩过了才知道的事。几个人小饭馆喝顿酒不还得好几百吗。所以,老赵刚内退,几个同学一说即合,就凑了个牌搭子,能凑齐就玩上一回。再说也打的小,每人四十个筹码,二百元。
消磨时光呗。
一起打牌的还有老陈和老吴。都是老赵的高中同学,算是发小的那种,常去的是蒙古人羊肉馆。无他,饭菜实惠,四菜一汤必有一盘爆炒羊肉或是牛肉,份量还足。再说了,打牌就不喝酒,对身体还有益不是?却忘了久坐多烟的害处。
上一次打麻将还是老赵去q市前。老赵一进门,其它人都到了,连牌都上好了。老陈说:“你就跟焊在那里一样,去就不回来了,你不在,牌桌子都支不起来。”
老吴也说:“就是。今天应该罚老赵请客。打个牌磨磨唧唧的,也不快点。”
老赵就笑:“你们再发展一个不就行了。”
……
以往打牌老赵都是维持输赢不超过五十元的状态。但今天却怪了,吃饭时还有五十几个筹码,略有赢余,可吃过饭,不过两轮牌,老赵就输了个一干二净。
几个人都笑:“q市住一年连牌都不会打了。”
“说不准是在q市有了情况,思念过度了。”
“打牌就认真打牌,三心二意的脸打肿可不管。’会’都向河里打。”(c市麻将的一种打法:四人起牌后,先三张一组各自出了手中的风和幺九牌,再翻开亮明牌摞上最后一张,这张牌就是暗“会”,可代替任意牌组合。老抠未深究过其来历,故不知出处。)
一人一句,都是几十年的友情,开起玩笑来自然口无禁忌。
老赵的眉头就拧在一起,牌技生疏谈不上,老娘婆干的旧营生,闭上眼睛也会的事,q市有情况更是无稽之谈,那还有风花雪月的心情,现在再去了q市,还是分不清大街小巷,不是眼盲不认路,而是的确没有那个心情也不喜欢独自一人闲转。三心二意倒是真的,所以,把“会”打了。原因无他,任老师发来的图片。
先是一张拍自己手的。任老师的手白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