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阿宝点头。
周薇深吸一口气，这才看向长公主：“阿宝说，那里面的确有人。”
长公主拉着周薇的手，下意识攥紧。
“是何人，在做何事？”
“阿宝说，是公主的两位兄长，在里面……做游戏……”
长公主惊愕，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的两个哥哥早已成年，还贵为亲王。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王府偏远破败的院落，做游戏？
江越璃的心脏忽然跳的厉害，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周薇则道：“公主，阿宝或许是看错了，又或者它理解不了人的行为，表述有偏差。”
“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也不给长公主犹豫时间，直接拉着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边。
屋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十分低沉，似呢喃似轻语。
隔着一层窗户，怎么都听不清。
二人正想贴的更近些，阿宝出嘴了。
灵活的舌头唰地一下舔破了窗户纸，窗上瞬间露出一个大洞。
周薇吓了一跳，连忙掰开阿宝的嘴查看。
发现阿宝在砸吧嘴，这才反应过来，那层所谓的窗户纸，居然是糯米做成的。
周薇松了一口气，跟着长公主一起透过窗户上的洞往里看。
黑暗的室内，有一张巨大的床摆在中间，再无其他陈设。
床有铺，却无顶，床上还放着一个宽大的蒲团。
蒲团的高度，也超过常规，人若要坐上去，得手脚并用攀爬。
而阿宝所说，长公主的两位兄长。
此刻也只见到大皇子盘腿面向蒲团坐在一侧，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手上却不停做着动作，像是在掰什么东西。
黑暗中，他的动作重复而单一，仿佛在进行什么古老的仪式。
嘴里发出的喃喃低语，因为听不清，更显得诡异。
周薇隐隐感觉双腿凉飕飕的，与每次进入图书馆空旷冰凉的环境中，想上厕所的感觉一样。
只看到了大皇子，跟阿宝说的有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