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只听户部尚书罗茂成说过,有州府连年欠缴税银,这么多年已是常态,户部便是催缴,州府也没钱,便只能拖着。现在看宁州府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还严重些。”
“可我总觉得事情不该如此,薇薇,你可知道我二哥当年,治国策论不输谢渊!”
“大哥虽更擅武,但不善经营管理之人,是做不好名将的,治国治军都需胆大心细。”
“可看宁州府这情况,我实在难以想象,这是大哥治下。”
“宁州相对二哥所在交州,更加富裕一些,连宁州都是这般景象,真不知交州百姓过得什么日子?”
姜早此时端着油灯敲门进来。
给屋里又添了一盏灯后,昏暗的室内这才亮堂不少。
见姜早空着手,周薇皱眉:“小早,饭呢?”
姜早苦笑:“薇姐,驿馆没有多余饭食,所有的存粮都只够那位守着驿馆的老人吃。”
“我们若是吃了,他这一年就要饿肚子,就连小红马的草料都是老人节省下来的。”
周薇无奈,吩咐姜早:“你先去马车上,取两床被褥来,驿馆这被褥实在太薄了,至于吃食我来想办法。”
姜早出去后,周薇转头看向长公主。
斟酌了一下,这才道:“公主,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
看周薇神神秘秘,长公主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