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鲁了我帮你吧。”
沈初梨觉得他疯了。
堂堂摄政王给女人那个抹药???
但霍渊容不得她反驳,将她抱上榻平躺,又点了盏烛火,半跪下身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
整个过程沈初梨绷得紧紧的好不容易完事,彼此都松了口气,沈初梨把脸埋枕头里,“我要睡了!”
霍渊简单收拾一下,灭了蜡烛从后抱住她。
沈初梨能感觉,他又来了兴致。
可她实在太困了,直接装死。
一夜过去,天微微擦亮,霍渊感觉怀里一阵滚烫
他伸手一摸,阿梨的小脸红扑扑的,身上也很烫。
她发烧了!
霍渊瞬间清醒,猜测是他昨晚太投入弄出来的,心中一阵懊恼。
可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他立马起身,抓起袍子就要去叫医师。
沈初梨烧的迷迷糊糊。
她睁开眼,下意识揪住他袖子,眸子湿漉漉地注视他,声音软软的,“霍渊,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