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年间,他都在四处征战。

    别看霍渊现在受万人敬仰,小时候还要他保护呢~

    提起这个,谢长晏挺自豪。

    总之,霍渊命苦,但他凭军功为自己歃血证道,和他们这种出生就含着金汤勺的纨绔公子哥,完全不一样。

    霍渊听他这么说,松开了手,眉眼弯了弯,“不干净了,本王和阿梨当众亲了,晚上,阿梨还要和本王回王府。”

    谢长晏:“”天还没黑,咋还做上梦了?

    见谢长晏不吱声,他又耐心重复了一遍。

    谢长晏沉默了几秒,“你这梦做的还挺有细节,朝哪头睡的?教教兄弟。”

    霍渊不仅不生气,反而愉悦地笑了两声,“怎么,嫉妒了。”

    谢长晏猛蹬了一下腿,“霍渊,你是鱼吗?不对,鱼还要钓一下才上钩,那丫头都不用钓你,一个眼神你自己就蹦上来了!你的清高、你的尊贵、你的不可一世呢?!你变了,彻彻底底变了!靠,酸的老子牙都掉了!”

    霍渊这会子心情好,瞧他身上还湿着,起身走到他身后,用自己的内力把谢长晏头发上的水逼干。

    “谢了。”

    谢长晏又把话题拉回刚才,“反正,我为眉妩赎身,并非恩客那种关系。说我欺负温胭,我虽无意娶她,却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姑娘,只是有误会罢了。”

    霍渊刚把他吹干,听闻此话,掌风一抬,又淋他一脑袋。

    谢长晏跳起来,“你干嘛?!”

    “你对谁都三分钟热度,怎么就对林眉妩不同?你一个国公府世子,她一个京城花魁,为何你会为她开戏楼,甚至把她藏在这里?”

    谢长晏撸了一把下巴上的水珠,蔫巴了。

    “这事儿吧,说来话长其实眉妩当年沦落风尘,是我的原因,她现在不能生孕了,我没法抛下她。”

    谢长晏罗里吧嗦半天,霍渊对他的破事没兴趣,只问他一个问题。

    “温胭,你娶是不娶?”

    谢长晏抬起头,盯着远处江景,沉默了好一阵。

    “这是我的错,我可以用银子补偿她。娶她,只会害了她。”

    别看他表面风光,其实从小到大见惯了腌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