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逸的,靴子是给爹爹沈怀胜的。
当初攒了好久的银子买下,被他们嫌弃丢到府外,她捡回来了。
以后,她不会再送。
连着霍景恒的簪子,全被她扔进了院子里的池塘。
从今日起,她和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
沈初梨扔完东西,一瞬间不知要干什么,便抱着自己蹲在秋千旁发呆。
她有烛火也驱不散的孤寂,想一个人晒晒月亮。
可蹲了一会,有人从远处小跑着,在她面前站定。
沈初梨抬头。
是温胭!
“小宝,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呀?”
温胭看见她蹲在秋千旁,脸色一下慌了,手里提着的红糖鸡蛋往后一扔,快步朝她跑过来。
“胭姐姐!”
沈初梨情绪决堤,紧紧抱住她。
温胭揉了揉她的脑袋,哄道:“谁欺负我家小宝了,姐姐帮你去揍他!”
“就是想你了。”
沈初梨摇了摇头,前世种种涌上喉头,却难以诉说。
温胭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着一袭白月衫,长发随意束起,全然不见脂粉堆砌的软糯,举手投足皆是飒爽之态。
因她自幼体弱多病,喝的药实在太贵,温胭从女儿郎,干起了屠户买卖。
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发,溅起的猪血沾染了衣衫,却为她撑起了一片天。
甚至前世为救她,一头撞死在玄武门下。
一切都过去了。
这一世,她定要保护温胭,弥补所有缺憾!
来王府的路上,谢长晏将马场及和离之事,告诉了温胭。
要不是他拦着,差点提杀猪刀闯宫砍了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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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子?摄政王要你嫁给他?!”
沈初梨在温胭怀里大哭一场。
回到寝殿,温胭替她擦干泪,这才从激动的情绪中回过神。
当听到沈初梨说霍渊要娶她时,仍大吃一惊。
“嗯”
沈初梨说这些时有些不好意思,脑袋埋的很低。
“阿姐,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温胭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