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宠妃也活不下去。”
沈湘觉得陛下讲的这个故事一点儿也不好。
同时她又感觉自己比故事中的主人公幸运，因为陛下一定会好好的，陪她无病无灾的长命百岁。
实在不行，她还有系统嘛！
处于度假状态良久的系统突然被她这么提了一下，心脏猛的紧了一下，翻个身接着睡。
储烨指腹轻轻摩挲她侧脸上的泥土痕迹，“所以你觉得皇帝若是走了，宠妃会如何？”
“臣妾是恋爱闹，臣妾只能想到用个最不疼的方式去找皇帝，但那个宠妃若跟臣妾不一样，兴许就会像太后那般，再大胆点熬死儿子，成为太皇太后。”
听到她说要下去找皇帝，储烨心中一阵酸楚。
皇帝既希冀于他走后宠妃能念着她，又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一辈子衣食无忧。
“陛下，你讨厌，陛下以后不许给臣妾讲述这些悲情的故事，让臣妾伤心难过。”沈湘拿着他的龙袍抹眼泪，心里闷的发堵。
储烨宽厚的大掌轻拍她的后背安抚，“你只当朕是与你开开玩笑罢了，莫要哭。”
“陛下开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臣妾不跟陛下玩了，臣妾要去沐浴了。”
沈湘挣开他的腿，揉着眼泪起身往后殿走。
储烨未动，视线落在手中的两个小泥人上，神色越发深沉。
养心殿内一片安静，龙涎香燃尽，余下的是金坛里无数的灰烬。
浴水准备好，李德泉将莲心唤了过来照料。
莲心拿着香胰子要去为沈湘涂抹，见皇帝来她正要行礼被他挥手噤声。
储烨接过香胰子，越过屏风走了进去。
浴房内水汽蒸腾，薰香混着精油是令人舒适的味道。
沈湘长发披散，靠在浴桶背对着他，光滑圆润的肩膀被水汽蒸的红红的，侧着的脸因为生气而鼓鼓的。
听着身后的动静，她立即开始嘟囔起来：“莲心陛下真的好坏啊，本来我想用泥人将陛下惩罚我背诵的事给搪塞过去，这下好了，虽然搪塞过去了，但是我心里一点也不开心。”
储烨上前，抬手将沈湘的墨发撩至身前，默不作声的将香胰子放在她的肩膀处慢慢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