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懵逼。
因为，他也被杨凡这自信满满表情，整不会了。
“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
周海涛一脸狐疑。
仿佛在跟姜道南说，你看看我像不像傻子。
“真不知道，先前我知道在筑基初期左右，但现在……真不清楚。”
姜道南如实回答。
另一边。
唐老屁颠屁颠跑过来，把杨凡拉到一边套话。
“小兔崽子，这种事儿，可不是开玩笑。”
“你偷偷告诉我，李菲那小丫头，什么境界？”
唐老老狐狸般，眼巴巴看着杨凡。
“唐老，菲儿那小丫头马上就来了，你急啥？”
杨凡笑眯眯卖关子，就是不告诉！
“好你个小兔崽子，连老头子我，你都瞒着是不是？”
唐老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杨凡掐死。
大约过去十分钟。
李菲来了！
大殿里众人，目光齐齐朝她看去。
李菲被众大佬投来目光，无形压迫。
她身体本能的形成气势回击。
轰！
大殿之上，形成一声沉闷音爆。
“什么！金丹！？”
“卧槽！这小丫头前几天，不是才刚筑基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大佬们集体震惊。
从椅子上惊坐而起，瞪大眼睛骇然看着。
杨凡修为境界，突破元婴。
众大佬心头充满骇然，勉强能接受。
毕竟，杨凡的妖孽天赋，摆在那里。
可李菲这小丫头，虽然也是同辈里天才。
但与杨凡、韩冰这种最顶级妖孽相比，相差不少。
她境界突破金丹期。
宛如一颗原子弹，砸在众人心头。
“老姜，我草你二大爷！这女娃子怎么境界，破金丹了？”
周海涛眼珠子，险些睁的掉下来。
他也顾不得在哪里，揪住一脸懵逼的姜道南衣领就骂。
“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