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咱们不仅要让霄云尽快回来,还得早日除掉叶妄尘那个祸害,他如今身体竟然不似从前那样病病歪歪,对付起来愈发困难,叶妄尘一日不死,我们的霄云就一日不能做世子,你我二人便永远无法朝朝暮暮厮守在一起。”
李鸣鹤声音低沉又阴冷:
“放心,三月末,辽国公小姐办生辰宴,叶妄尘和叶乘溯都得死。”
楚晳的冷汗早已浸透里衣,听着这二人的交谈,竟没意识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掌心,极度的错愕,已让她浑然不觉的疼痛。
柜门缝隙透进的一线光,正照在李鸣鹤道袍下摆,那件所谓‘闭关清修’时才会穿的素白道袍,此刻,正被倪氏染着蔻丹的手指一点点挑开
道观清修地,竟被这对男女沾染得污秽不堪。
楚晳捂住双耳,尽量不去听那男女的厮混纠缠,心里则是快速思索着对策。
得赶快回去,将这件天大的秘密告诉世子。
可怜世子生母的长生牌位,还供奉在这松鹤观内,由李鸣鹤掌管。
若是世子知道这一切真相,该是多么痛彻心扉,恶心腐朽!
楚晳终于等到了这二人结束,一起去隔壁禅房沐浴换衣,她竖着耳朵里,直到确定这二人走远,果断地推开衣柜门。
禅房内一片昏暗,她只能摸索着前进,香炉里只剩一缕残烟袅袅,空气中还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
她强忍恶心,踮着脚尖,爬上了窗台,翻了出去。
正靠在墙下,寻找方向离开,却听闻屋内再次有了动静,她一颗心瞬间揪起,身子也下意识压得更低。
“不好!这屋里有人来过!”李鸣鹤十分警觉。
倪氏有不太相信:
“怎么会?”
“此处我撒了香灰,可现在有了鞋印,非你我二人所有,这禅房里有第三个人!”李鸣鹤声音中一片冷意。
“搜!绝不能让她逃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楚晳如坠冰窟,竟这么快就暴露了,怎么办,如何逃出生天?
就在此时,房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嗒’声。
她猛地抬头,只见瓦片微微错开,一道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