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开口。
坐在一旁的萧玉靖实在按捺不住,身子猛地向前一倾,急切地轻声唤道:
“弥儿……”
然而,话到嘴边,却被这压抑得近乎崩溃的气氛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再也说不出下文。
其实,细细思量,萧弥所言并非毫无道理。
萧玉靖这些年虽说同样没有母亲在身边照料,但他心智成熟,早早便能跟随父亲潜心修炼。
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下,他明辨是非,对世间诸事有着清晰的认知。
可弥儿呢,这些年来,若不是机缘巧合,恐怕至今还在浑浑噩噩中虚度光阴。
要说她对母亲毫无芥蒂,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母亲一出现,便不由分说地将如此沉重的责任压在她的肩头,这实在有些过分。
弥静儿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努力想要调整气息,以便能与萧弥继续交谈。
可碧雀见状,实在忍无可忍!
她 “嗖” 的一下,像离弦之箭般站起身来,
手指如戟,直直地指向萧弥,杏目圆睁,怒声呵斥道:
“小姐,你怎能这般对待主子!简直毫无孝道可言,实在是无礼至极!”
声音尖锐刺耳,饱含着满满的愤怒,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气氛冲破。
“那你要我如何对待她?像对待母亲那样吗?我做不到!”
萧弥语气平静地回应碧雀,平淡的话语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眼神坚定得没有一丝动摇。
“主子就是你的母亲,这是铁一般无法改变的事实!”
碧雀急得直跺脚,满脸涨得通红,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哪有母亲会抛下自己的子女,长达十余年不闻不问?”
萧弥反问道,声音虽不高,却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间,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主子有难言之隐!” 碧雀仍在竭力辩解,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这所谓的苦衷,还是说给那些愿意相信的人听吧!
我的信仰唯有父亲、哥哥,还有我的爱人岳鸣承!”
萧弥斩钉截铁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