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食饱腹,诗书铸心,境界实在高,这才是真的建。”
“果然是郑夫人,好建,会建!”
姜斗植:……
现场哗声一片,又是佩服又是叹息。
尤其吴老爷和朱老爷,肉痛不已,八万两和六万两捐早了!
恨自己那么积极,上赶着捐银子干嘛,若是能等一等,等到江五掌柜之后,就算不能东施效颦,用些旁的东西充数。
好歹也能抵一抵,少捐几万两吧?
悔啊!
宋清雅脸都青了,气得磨牙,但也说不出一个错处。
毕竟,那两人付出的也不少,只是并非眼下能兑现的。
她若真计较,搏命和图财的嘴脸,就太明显了。
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好在这两位是现场最后两个捐建的,损失是有,但宋家已捞了不少。
宋清雅勉强挤出一丝笑脸:
“两位考虑周全,深谋远虑。那么,便……”
“慢着。”林妩又打断她。
笑得极其灿烂:
“江某以为,育婴堂的建立非一蹴而就,但婴童救助刻不容缓。我们江家,愿身先士卒,即刻起为急需诊疗的婴童,提供帮助。”
“只是,粉黛轩虽说药材和医才都不缺,但如今要挂牌诊疗,还需再半个许可。”
“听闻宋家有子弟在医政署,这方面,便拜托你们了。”
宋清雅:……什么也没捞着她的,居然还得为她办事?
而且还没法拒绝。
憋了一肚子气,宋清雅气得匆匆宣布散席,扭身走了。
一场鸿门宴,就这么有惊无险地结束。
出门时,众宾客无财一身轻,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生怕跑慢了,衣衫都要被宋家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