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丢下这几个字,提起脚走了。

    中年男子也摇头笑着跟上。

    留下夏氏女难堪地立在原地,遍体生凉。

    鸣翠在一旁,早已吓得要死,被宁国公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这会子他走了,她才冲上来扯林妩的袖子。

    “妩儿,咱们快走吧。”

    几人匆匆收拾了东西,逃离现场。

    “下次咱还是别来这种人多的地方了。”

    坐在马车上,鸣翠拍拍胸脯,脸上惊魂未定。

    林妩嗯了一声。

    鸣翠又巴巴凑过来,语气八卦兮兮:

    “原来那新姨娘这个样子的,比丁姨娘还夸张!”

    不等林妩问,她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叭叭开始讲丁姨娘的光辉事迹:

    “……她原是国公爷一位故交之女,那人犯了事,将她托付给国公爷……”

    据鸣翠所说,国公爷念在与那位故交少时是国子监同窗的份上,收留丁姨娘在国公府住了几日。

    谁知就这几日,让丁姨娘被钟鸣鼎食之家的奢华迷了眼。

    更重要的是,她见了气势非凡的宁国公,直接一个爱住,哭着喊着要给他做妾。

    宁国公自己是不耐烦这些事的,可这丁姨娘铁了心,有一日,居然衣衫不整地冲进了他的卧房……

    林妩咋舌。

    难怪宁夫人恨丁姨娘恨得跟个什么似的,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啊。

    丁姨娘这番样子从宁国公卧房出来,失了清白。

    对外而言,宁国公一来有愧好友的托付,二来损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丁姑娘就变成丁姨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