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憔悴呢。”
沈月柔被激得热血上涌,刚要骂。
最上首的中年女子,便冷冷地开口了:
“月柔,你真是越发不懂规矩了,见到嫡母,怎么不先请安呢?”
放在以前,沈夫人是断不敢这样跟宁国公世子妃说话的。
可现在沈月柔不是失宠嘛。
以前沈月柔得势的时候,沈夫人做小伏低、百般赔笑,心里早就积了一股气。
现在,她觉得,是时候扬一扬嫡母的威风了。
沈月柔被她气得心口疼,手指甲都掐断了一根。
但脸上,只能挤出笑容:
“月柔见过母亲。母亲向来身子可好?”
“哼。”沈夫人连看也不看沈月柔一眼,兀自掀开茶盖,吹了吹茶沫,喝茶。
沈月柔尴尬地站在下面,连个给她搬凳子的人也没有。
过了小半天,沈夫人觉着,这规矩立得差不多了,才勉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月柔,不是我说你。”
“打小我就觉得你这孩子,不是个讨人喜欢的。”
沈月柔在国公府过得怎么样,沈夫人是不关心的。
她只在乎,沈月柔受了宁司寒的厌弃,连累沈家怎么办呢?
“你嫁到国公府,不好好服侍世子,侍奉公婆,得罪他们做什么?”
“你想摆世子妃的谱,也得先瞧瞧自身,你配吗?”
“如今可好,你受了冷落,还好意思回娘家来,咱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沈夫人把站着的沈月柔骂得狗血淋头。
一旁的少女,沈月柔的嫡妹沈月琳,也不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