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沾一身臭味。
“骆奶奶的药……吃了就拉了。”
大丫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本来她拉得不厉害,骆老太自告奋勇给她煮药,结果吃了后她一泄如注,拉得停不下来了。
屋子里的骆老太听见了,好想出去理论,要不是喝了她的药,这丫头肯定拉得更厉害。
“以后别乱吃药,这个吃了。”
骆欣欣抽了抽嘴角,骆老太一个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庸医,开的药没吃死人都是走狗屎运。
她给的是商城买的止泻药,统子说效果特别灵,一吃就好。
大丫将药塞进嘴里,也不用水,干咽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她立刻直起了腰,精神焕发道:“肚子不痛了!”
果然姐姐是最厉害的,开的药一吃就好,不像骆奶奶,煮的药越吃越拉,这一天她在厕所的时间都比在床上长,屁股都快拉烂了。
“洗澡去,臭烘烘的!”
骆欣欣嫌弃地推开她。
大丫咧嘴笑了,回去烧水洗澡了。
骆欣欣和厉嵘去找钟公安,问问案子的细节。
农场设立了临时查案处,办公室就在保卫科隔壁,钟公安和他的两个徒弟都在,还有几个保卫科的同志,他们在探讨案情。
骆欣欣敲了敲门,钟公安看到她,眼睛一亮,热情地迎了上来:“骆同志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听说农场丢了钱,过来问一下。”
骆欣欣笑着和他握手,厉嵘也和他握了手。
“案情其实不复杂,出纳王丽监守自盗,盗窃公款一万二千元,当天就携款潜逃,对丈夫声称回娘家,第二天农场发现钱被盗报案,案子发生到现在,已经十四天了。”
钟公安大致说了案情,确实不复杂,唯一复杂的就是王丽至今没找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们为什么那么肯定是王丽偷了钱?那保险箱钥匙就只有她有吗?”厉嵘忍不住问。
“钥匙有三把,雷场长,李会计,王丽各一把,雷场长和李会计的钥匙都在,他们也配合了审查,解除了嫌疑,王丽失踪的时间,和钱被盗的时间正好吻合,而且我们还抓到了个关键人,是王丽的情人,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