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们安分点?”
吴母直截了当地说了来意。
何大师拿出两张符,上面有吴老头和吴雄的生辰八字,只要烧了,就能让他们安分。
吴母痛快地付了钱,回家后立刻烧符纸,看着符纸变成灰,她终于安心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又做噩梦了,依然是奈何桥上的吴老头和吴雄,冲她阴森森地招手,接连两夜没睡,吴母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保养得宜的脸也一下子老了。
同样,吴老二和吴老三兄弟俩也过得不好,他们倒没做噩梦,可比做噩梦更难受。
吴老二突然失去了食欲,明明肚子很饿,可看到食物却没有任何想吃的欲望,才短短几天,就瘦得脱了相。
吴老三则是全身疼痛,疼得连路都走不了,去医院检查没有任何问题,这几天都在床上躺着,也被折磨得没人样了。
相比起他们的痛苦,吴德过得无比幸福。
郑官只要没有事,就会回家陪他,这几天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掉进蜜罐一样,只恨时间过得太快。
厉嵘找到了春风得意的郑官,有事让他干。
“那个杨龙军还活着吧?”
“没几天活头了。”郑官实话实说。
“活着就行,你让他对白家做点法,也不用太招摇,让白家子孙病几天就行。”厉嵘说了目的。
“生病还不简单?以你的身手,随便下点毒就行。”
郑官觉得他小题大做,嘲讽了句。
“不行,害人的事我得少干,会有因果报应。”
厉嵘说的是真心话,他虽然是军人,可也是赶尸人后代,对这些还是信的,能不沾因果最好不沾,让杨龙军干是最合适的,废物利用嘛!
郑官愣是给他气笑了,就没见过比这对狗男女更奇葩更不要脸的人。
“杨龙军没那么听话,你自己去说。”
郑官同意了,但他也不想沾因果,让厉嵘自个去。
“行。”
厉嵘自然没问题,正事说完,他立刻转移话题,故意问:“你和吴德是不是好事成了?我教你的用上了?”
“你教的没用,一万块还给我!”
不提还好,一提郑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