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还上交了劳力士金表和金链子,以及几百块美金,“以后家里你说了算。”
“那必须的。”
骆欣欣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又得知是从对面搞来的钱财后,她更满意了,主动亲了他一下。
厉嵘却不满意,将她抱了起来,狠狠地亲了下去。
又是一阵火热缠绵,两人才分开。
厉嵘又说了白家的事,骆欣欣掐着他的胸大肌,兴奋道:“干他,两千万上交一半,咱们留一半,以后再慢慢上交。”
两千万要是一下子交上去,会让组织以为钱很好挣,当牛马的大忌,就是暴露给老板太多底牌。
所以,只能交一半。
而且一半也有一千万,组织肯定会满意,以后港岛还有任务,肯定会再派他们来。
厉嵘笑了,他也是这样想的。
果然他们心有灵犀,天生一对。
两人在小屋里又温存了一会儿,出去吃饭,虽然现在他们钱不少,但也没打算搬家,这间房子小是小点,但位置很好,去哪都方便,还不打眼。
等以后再来港岛,他们再换个大房子。
这几天他俩没去赌场,盯着南越那五个人,这五人一直盯着白亦清,看样子快要动手了。
又过去了几天,白亦清晚上照例去花天酒地,到凌晨才散场,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去飚车了,白亦清没去,因为白老头严禁他两件事,一是飚车,一是嗑药。
白亦清不敢违抗白老头,这两样他是决不敢沾的。
“怎么还不来,磨磨蹭蹭的,回头让爷爷辞了!”
白亦清站在酒吧门口,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司机,不由发起了牢骚。
一辆面包车停在他面前,白亦清还没反应过来,几个男人迅速下车,套住他头,再将他拖上车。
前后不过一分钟,车子就开走了,白亦清也消失了。
等白家的司机赶来时,并没接到白亦清,司机也没当回事,因为以前白亦清就经常喝多了说错地方,第二天自己会回来。
司机在附近找了圈,没看到人,便开车走了,也没和白家人说。
所以,白亦清失踪了一晚上,白家人并不知道,直到劫匪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