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你忙,我去干活了。”
黄金祥识趣起身,将手上掉的碎渣倒进嘴里,剩下的一点牛肉饼,全都塞进嘴里,小跑着去干活了。
骆欣欣去了场长办公室。
“水库那边打来电话,你爷爷让你过去一趟,说啥药整出来了。”
雷场长转达了老高的话,关心地问:“你身体不舒服?”
这丫头可是农场的宝贝疙瘩,绝对不能出事。
“没,给我去除脸上这颜色的药,农场啥时候给水库送物资?”
“明天。”
雷场长也替她高兴,好好的漂亮姑娘,顶了这么大一块黑色胎记,天天让人叫丑八怪,怪委屈的。
骆欣欣给厉嵘打电话,“明天我有事,暂时不过去,去的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行,你别忘了带好吃的。”
厉嵘再次提醒,这关系到他的面子,非常重要。
“知道,我又没健忘症!”
骆欣欣不耐烦地挂了。
电话另一头的厉嵘,本来还想叮嘱些事,听筒里传来嘟嘟声,他咬了咬牙,只得挂了电话。
“哥,嫂子要过来?”
周小红关心地问,刚刚是他跑去叫人的。
“嗯。”
厉嵘回训练场了,继续练兵,而且比以往要严厉很多,新兵们叫苦不迭。
休息时,大家都围着周小红打听厉嵘对象。
“嫂子人很好,到时候来了你们别总盯着她脸,眼神一定要平淡,就像看我一样平淡,记住了?”周小红叮嘱。
“我看你就想揍,平淡个屁!”
有人故意抬杠,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来,老子给你机会,三分钟老子就揍趴你个龟孙!”
很快,两人就干了起来,其他人则呐喊助威,唯恐打得不够狠。
第二天,骆欣欣搭物资车去了水库,这回她吸取教训,带了几个桔子,觉得恶心了,就用桔皮捂住鼻子,很快就不恶心了。
靠着桔子,她这回没晕车,只是屁股颠麻了。
骆为安在工地干活,骆老太的手还吊着,但还是得干活,老两口衣衫褴褛,憔悴狼狈,完全没了以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