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屎尿多,一天天不是吃饭就是拉屎,老不死的!”
刘慧玲阴沉着脸,声音虽然不大,可老两口依然能听到,骆为安气得脸都青了。
骆老太也气坏了,准备拿出婆婆的威风,好好教训这贱人,但被骆为安用眼神阻拦了。
工地这里实行监狱管理,闹事的人会挨惩罚,他可再不想受处分了。
老两口忍气吞声地干完活,领到了中饭,两个水煮土豆,一碗能照见人影的清粥,几根咸菜疙瘩丝,就是他们的午饭。
工地的一日三餐,吃的基本上是这种饭,只有节假日才能吃到一点肉,平时都是清汤寡水,老两口吃得直反胃,万分怀念在农场的伙食。
“老头子,我过不下去了,啥时候是个头啊!”
咬了口干巴巴的土豆,才刚咽下去,胃里就冒出一股酸水,连土豆一块吐了出来,骆老太不由悲从中来,掩着脸低声哭泣。
骆为安心里也不好受,他现在后悔莫及,两个孙子压根没病,是儿子儿媳妇故意骗他们的,他们当了真,还得罪了孙女,结果这俩白眼狼还埋怨他们没用。
这些天别说照顾他们了,还抢他们的饭, 儿媳妇还骂他们是老不死,吃那么多是浪费,儿子虽然没骂,可冷眼旁观,比路人还冷漠。
还有亲手带大的两个孙子,也骂他们是老不死。
骆为安彻底寒了心,早知道这一家是白眼狼,他又何必得罪孙女,落得今日的下场?
现在他只希望,孙女能回心转意,接他们回农场。
被老两口心心念念的骆欣欣,已经到了军区,她要先见见明月四个敌特,看能不能知道点有用的消息,可惜一无所获。
白头翁确实很神秘,就连明月都一无所知。
“明天我们一起去基地,你当清洁工。”厉嵘说道。
“你呢?”
骆欣欣问。
“我是保卫科。”
“凭啥你是保卫科,我是清洁工?我要去食堂打菜。”
骆欣欣不乐意了,她想去食堂干活,能吃好吃的。
“食堂活动范围有限,清洁工接触的人多一些。”厉嵘耐着性子解释。
“那我也不当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