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四十来岁,中等个子,相貌很平常,放在人群里很不起眼,但他的眼睛特别犀利,似乎能穿透人心。
“先去吃饭吧。”
贺公安对骆欣欣的能力是有怀疑的,他是老刑警,也学过心理学,但这个东西只能作为辅助,不是每次都能猜对。
军区那边说这姑娘能看透人心,他觉得过于夸张了。
“还是先看嫌疑人吧,我不饿。”
骆欣欣对公安食堂的饭菜没太大兴趣,回头她上商城买好吃的。
“跟我来。”
贺公安领他们去了审讯室,又让徒弟去将嫌疑人押过来。
“嫌疑人抓进来后,情绪一直很稳定,他有精神病诊断书,我们不能关太久。”
贺公安说起这起案子很气愤,因为被害者死得太惨了,脑袋被砸扁,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新旧伤,显然长期处于挨打的状态。
嫌疑人叫徐云伟,邻居都很同情受害者,说她是个老实人,胆子也小,几乎不怎么出门,也不和邻居说话,徐家人像盯犯人一样盯着她。
“但凡她和外人多说几句,回家就会挨打,动手的是徐云伟,他父母对外说受害者不听话,总是刺激他们儿子,导致儿子发病才会挨打。”
贺公安叹了口气,内心很无奈。
明知道对方是凶手,可却不能将这畜生绳之以法,不能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不能重新给嫌疑人鉴定吗?”厉嵘问。
“徐父是卫生局的副局长。”
贺公安语气嘲讽,除非去海城鉴定,但程序很麻烦,而且也不一定能成功。
因为徐云伟的大伯就在省城卫生厅,职位不低。
徐家敢这么嚣张,仗的就是这个大伯的势,而且他还打听到,徐家大伯最近搭上了京城,徐家以后只会更嚣张。
“如果徐云伟主动认罪,你们能办了他吗?”骆欣欣问。
“肯定能,哪怕我豁出去不干了,也要让这王八蛋接受法律的惩罚!”
贺公安掷地有声,徐云伟是他心里的刺,这根刺不拔掉,他后半辈子都不会安宁。
“徐云伟前一个妻子,两年前的深夜,被他用菜刀砍断脖子,当场死亡,血浸透了被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