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军长,爱情不应该沾染任何杂质,当年您和您爱人,不也经受了重重考验吗?”
厉嵘早就听说了崔副军长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都已经传出了西北军区,他在沪城军区时就听人说起过。
崔副军长没参加革命前,是地主家的长工,他爱人是地主家的大小姐,还在省城念洋学堂,长得漂亮,文化还高,家世还好,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可能和没文化的长工在一起。
但爱情就像龙卷风,说来就来,而且威力很猛,大小姐就是看上土包子长工了,结果当然遭到地主反对,地主还指望把女儿送给军阀当姨太太,博取好处呢。
结果就是大小姐和长工私奔了,两人一起参加革命,而且崔副军长认识的字,都是他爱人教的,夫妻感情特别好。
“我们那时候和你现在不一样。”崔副军长嘴角上扬,神情得意。
能娶到媳妇,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事。
“爱情不分时代,喜欢就是喜欢了,要不然您爱人也不会看上你了。”
厉嵘说这话有点心虚,毕竟他和骆欣欣之间暂时还没爱情,那姑娘一心只想摘帽子,对他更不可能有爱情,他们更像是合作伙伴。
“那是因为我长得俊,想当年我可是十里八乡的俊小伙。”
崔副军长得意洋洋,他媳妇就是图他的俊,他早知道的。
厉嵘笑了笑,没接这话。
他现在也学乖了,说谎他不屑,说真话容易得罪人,还是沉默吧。
“你这是啥表情?老子当年可不比你差!”
崔副军长狠狠瞪了眼,他对自己的外貌非常有自信,他媳妇可是学画画的,对美的要求非常高,媳妇说他俊,那百分百是真的。
厉嵘干脆不笑了,面无表情地看着皮肤黢黑的领导,这张脸离俊小伙的距离,比骆欣欣摘帽子还遥远。
情人眼里出潘安,古人诚不欺他。
“问你个事,小骆她是怎么打探到敌特消息的?”崔副军长问出想了许久的疑问。
他手下都受过专业训练,抓敌特还没骆欣欣厉害,这姑娘不简单啊。
厉嵘神色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事必须说明白,要不然我没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