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你和厉同志需要帮助只管开口。”
雷场长挺好哄,黑脸一下子缓和了。
“谢谢场长。”
骆欣欣没拒绝,但她肯定不需要。
回家之前,她先去山坡上溜达了圈,在商城买了两大篓鲜嫩水灵的草,扛着回家了。
二丫已经将十头羊赶回了家,她还顺便拾了两筐柴,码得整整齐齐的。
骆老太今天的状态很不错,反而是骆为安,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手抖得菜都夹不住,好几次都掉了下来。
“老爷你辛苦了,这肉炖烂了,你多吃点。”
“老爷不愧是老爷,看病厉害,割草也厉害,不像我是个没用的,干啥啥不行。”
“老爷,吃完饭我给你捏捏啊!”
骆老太菜夹得殷勤,嘴也甜,骆为安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今天除了看诊外,还利用午休时间割了四筐草,累得他腰都直不起来,他活了五十几岁,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大的苦。
他本来想说,让骆老太明天自己割草,他就不去了,可被老妻这么一说,他又有点说不出口。
“割草没有技术含量,小孩都会割。”
骆为安放弃了筷子,用调羹舀着吃,晚上还是炖羊肉和拌黄瓜,羊肉炖得烂乎,肉汤拌米饭特别香,一口下去,身上的疲乏都消了不少。
“我觉得还是有点技术含量的,反正我就没老爷厉害,明天继续啊!”
骆老太的甜言蜜语把骆为安哄得像胎盘一样,尽管手还在抖,但还是点了点头。
骆欣欣没掺合这老两口的事,闷头吃饭。
“今天的饭菜是不是煮多了?可能吃不完。”
骆老太给骆为安盛饭,发现还有大半锅米饭,炖羊肉也还有半锅,家里剩下的羊肉全都炖了,一点没剩。
她担心以后又得吃咸菜土豆,这种苦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过。
“吃不完给狗吃。”
骆欣欣的嘴比脑子快,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说完她有点懊恼,当然不是因为骆老太,而是某人。
“咚咚咚”
有人敲门,还有厉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