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
她冷笑了声,放下木头,从身旁的保卫科同志手上,夺过了步枪,并且用了一张百步穿杨卡。
三积分一张,能开五枪,枪枪都百分百命中。
前世她去打靶场练过几回,会使用步枪,她熟练地打开枪栓,双手举起,瞄准了马天柱。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包括淡定喝茶的雷场长,吓得他霍然起身,杯里的茶水都洒了。
“这死丫头要干啥?谁给她的枪?”
雷场长边吼边朝外跑,这要是把人给毙了,农场可要担上大事了。
“我没给。”
保辉赶紧解释,保卫科的步枪本来就少,他才舍不得给一个女同志。
雷场长狠狠瞪了他一眼,鞋底都抡冒烟了,可还是慢了一步。
“砰”
清脆的枪声惊呆了所有人。
孙庄的人,农场的人,都傻眼了。
空气变得特别安静,呼吸声显得格外大,还有淅淅沥沥的声音。
下雨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抬头,脸上并没雨点滴落,他们不敢看马天柱,怕看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砰”
又是一声枪响,紧接着又响了三声。
骆欣欣开了五枪,第一枪打落马天柱头上的帽子,第二枚子弹打掉他左鬓一缕头发,第三枚则打掉他右鬓的头发。
头发轻飘飘地落下,在黄沙地上特别显眼。
第四枚和第五枚子弹,都紧贴着他头皮掠过,他脑袋顶上少了两缕头发,露出了青色的头皮。
淅淅沥沥声是马天柱吓尿的声音。
他依然站着,一动不动,站得特别稳,但裤裆湿了,地上的黄沙也湿了。
他的脸惨白如纸,眼睛发直,像失了魂一样,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骆欣欣将步枪还给保卫科的同事,微微笑了笑,大声道:“我想打蛋,就绝不会打鸟,如果我没手下留情,你今天死定了!”
“天柱?快醒来!”
有几人走过去,先在马天柱鼻下探了探,还有呼吸,他们顿时放心了,便在他身上用力拍了几下。
足足拍了好几分钟,马天柱的魂才算回来了,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