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是西北这边的洄女,早早嫁人,嫁人后就是家里的牛马,从早到晚伺候一家老小,日复一日的生活,让看视频的人都绝望。
那些视频或许有点夸张的成分,但生活中的女人肯定是辛苦的,而且那还是几十年后,现在的洄女应该更苦吧?
骆欣欣的话又毒又密,山羊胡老头好几次想说,都插不进,只能听她那些沾毒的话,听得火气上涌,呼吸也有点不稳了。
门卫室的雷场长四平八稳地坐着,还悠然自得地品着茶,嘴角带着微笑。
“场长,真不用派人去看看?万一死了呢!”
保辉有点着急,怕那个短命爹真死了。
“又不是死在咱们农场,急啥!”
雷场长嫌弃地白了眼,一把年纪了,还不如小丫头稳重。
“对哦,我有啥好急的。”
保辉拍了下脑门,豁然开朗了,也坐下来喝茶了。
一里外,厉嵘让车停下,他带了八斤和小红,步行过去看看。
三人站在离农场半里外的树底下,看了出大戏。
“骆姑娘真能说,厉哥,她多大了?”
牛八斤语气很崇拜,还带了点羞涩。
“好像十七,可惜是走姿派。”
周小红遗憾地叹了口气。
“走姿派咋了?”牛八斤不解地问。
“打结婚报告过不了政审,副军长也太小气了,怎么不给骆姑娘摘帽子呢?”
周小红对副军长的嫌弃很明显,立了那么大功,一张证书二百块钱就打发了,忒小气了。
厉嵘听不下去了,问道:“你想和骆欣欣结婚?”
“想啊,骆姑娘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有本事啊,娶妻要娶贤,诸葛亮那么厉害,娶的堂客也不好看,我要向诸葛亮看齐。”
周小红的理由很强大,而且他细看了几眼,其实骆欣欣长得不丑,脸上的胎记要是能去掉,绝对是个大美人。
“你还嫌人家不好看?人家可瞧不上你!”
厉嵘冷笑了声,觉得周小红有点自视过高了。
骆欣欣那丫头,就算扣着帽子,估计也不会放低身段随便嫁人。
他见过那丫头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