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那些诗就是纯粹的屎尿屁,比她说的直白多了,人家还能出书呢,她说几句怎么了?
“你成心和我唱反调不成?气死我你有什么好处?我可是你奶奶!”
骆老太终于反应过来,这死丫头在故意气她。
“对啊,你才发现啊?放心吧,你白眼狼儿子孙子都没气死你,我区区一点屎尿屁,哪有那么大的威力?”
骆欣欣翻了个白眼,准备去烧水,大丫姐妹捡的柴禾正好派上用场。
“啊哟,我头晕,喘不过气……”
骆老太被气得头晕目眩,有气无力地靠着桌子。
骆为安熟练地掏出清凉油,拧开盖子,挖一坨涂在她人中上,便没再管她了。
黄金祥看了出好戏,乐坏了。
骆欣欣说的那些屎尿屁,对他毫无影响,他以前跑江湖时,为了省旅馆费,连臭烘烘的厕所都睡过,区区一点屎尿屁算个啥?
肉包有点凉了,黄金祥又闻了几下,这才开吃,咬一口,满满的肉馅,还有鲜香的肉汁,太美味了。
他本来想慢慢享用,可太好吃了,一个没忍住,三四口就吃完了,连嘴边的油都舔得干干净净。
“舒服啊!”
黄金祥满足地叹了口气,可惜一个太少了,他朝桌上剩下的半个咸鸭蛋瞄了过去,嘴里口水又泛滥了。
“你这个咸鸭蛋肯定是高邮的,我一看这红油就知道,以前我还亲自去高邮进过货呢,那味道是真的灵(好吃)!”
黄金祥趁机坐在骆为安边上,和他唠起了嗑。
哪怕骆为安不怎么搭话,他依然唠得起劲,一点都不冷场,话里话外都离不开咸鸭蛋。
“小黄,明天我们一道去赶集,马车你联系好了没?”
骆为安笑眯眯地问。
“我去联系肯定没问题,但是给马全儿的香烟,得咱们凑份子。”
黄金祥把话摆在明面上,至少得送二角二一包的大前门,这可不是小数字,让他一个人出是不可能的。
骆为安但笑不语,拿起半个咸鸭蛋,也不吃,朝他看了眼。
黄金祥立刻明白了,赶紧赔笑道:“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我们是什么交情,讲钞票就没